第79章：新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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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覓笑了笑，看著小玖說道：“臣知道，孫小姐一事，這樣的結果有點令人意外，依照陛下的性情，想必此刻正心懷愧疚自責，也無心操理國事。臣今日來，便是為陛下排憂解難的。”
“看來朕這點心思，都被周大人看的清楚了，只不過……朕這心結，只怕是解不掉了。”小玖嘆了口氣說道。
周覓卻也沒說別的，只是稱：“既然解不掉，就先放一放，事實改變不了，又何必糾結於此，時間就是最好的良藥。”
小玖擡眼看著周覓，深吸一口氣說道：“但願如周大人所說吧。對了，大人不是說有為朕排憂解難的方法，說來聽聽？”
周覓說：“煙雨樓新開窖了一批百花酒，不知陛下可有幸去品嘗一番，新出窖的酒是什麽滋味？”
小玖眼前一亮，驚喜道：“百花酒？既然是新出窖，那朕得嘗嘗才是。”
“還未到晌午，這個時辰去，臨晚的時候也回來了。在這宮中，該處理的事，都有禮部，朝政的事還有相國大人。”周覓說道。
小玖聞言，連連點頭：“好主意，素娥，你留在宮中，有什麽事你會應付，叫銀鈴換上便裝，同朕出宮。”
“陛下又要出宮？東祁的人還未走，這個時候出去……會不會不安全啊？”素娥有些擔心的問。
小玖笑道：“在這宮裏就安全麽？不是也有人想要朕的命？若是不出去走走，朕怕死要悶死在這宮裏了。”
素娥只能答應道：“好，奴婢遵命。”
小玖叫上了銀鈴，換了一身男裝，跟著周覓進宮時準備好的馬車出了宮。一出宮門，車馬就直奔煙雨樓而去。
跑過尚品街的盡頭，便是煙雨樓。大概是因為這聞名的百花酒今日新出窖，門前的客人已經滿滿當當的了。蕭姨娘在門前笑的花枝亂顫，在不住的往煙雨樓裏招攬著客人。姑娘們在門裏門外進進出出，熱鬧非凡。
“陛下，我們到了。”周覓命馬夫將馬車停靠在煙雨樓的附近，對小玖說道。
銀鈴興奮的東張西望，小玖卻趕緊豎起手指說道：“噓！出了宮門，就不要當我是皇上了，叫我賀蘭兄就好。”
周覓有些好笑，醞釀著說道：“好好好，賀蘭兄請。”
小玖帶著銀鈴，兩人一身男裝，同周覓進了煙雨樓。蕭姨娘看見周覓，笑道：“周大人又來碰我們紅蝶的場啊？”
周覓四處張望著，似乎在尋找紅蝶的身影，可尋了一圈，也沒見那熟悉的紅色身影，於是問道：“姨娘，紅蝶呢？”
“紅蝶今日不接客，周大人若是來品酒的，姨娘我自然歡迎。”蕭姨娘笑瞇瞇的說。
正在周覓還想要開口說什麽的時候，小玖有些遺憾的先說道：“哎，本來以為有美酒，還有佳人，現在佳人又不在，豈不是少了不少的樂趣？”
蕭姨娘循著聲音將目光轉到了小玖身上，只是看了幾眼，便立刻眼尖的認出了小玖，驚喜的說道：“這……這位公子，可是上次買下紅蝶的公子？”
小玖楞了一下，略顯尷尬，不過還是輕咳兩聲道：“沒錯，是在下。今日聽聞煙雨樓百花酒出窖，特地來品嘗一番，本以為有緣再見紅蝶姑娘一面，可不想竟如此不湊巧……”
蕭姨娘有些為難的看著小玖，剛剛都說好了紅蝶今日不見客，可這面前的公子出手實在闊綽，這麽大的一條魚，誰也不想跟錢過不去啊。
周覓略顯失望，不過還是笑了笑：“無礙，不見客也好，讓紅蝶好生休息吧。”
見周覓帶著小玖轉身欲走，蕭姨娘一咬牙，追過去說道：“等等！這……周大人帶了貴客來捧場，姨娘哪有不給面子的道理，正巧紅蝶最近在編排舞曲，今日借著人多，就表演一番，不過若是公子想見我們紅蝶，就要看能不能打動紅蝶的心了。”
小玖嘿嘿一笑：“姨娘放心，只要你讓紅蝶姑娘出來，我自有辦法！”
小玖順手甩了蕭姨娘一張銀票，蕭姨娘則是樂顛顛的將周覓和小玖安排到了二樓的雅間，剛好可以望見一樓中間的臺子，上面的歌舞看的一清二楚，最主要的是，無人打擾。
“不知……這位公子如何稱呼？”蕭姨娘美滋滋的接過銀票，套著近乎問道。
小玖禮貌的一笑：“在下賀蘭。”
“原來是賀蘭公子，以後可要多多照顧姨娘的生意才是！”蕭姨娘一臉諂媚稱。
小玖不由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，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答應：“姨娘放心，一定一定！對了，把新出窖的百花酒上幾壺，我與周兄要好好品嘗一番才是。”
“是是是，這就去！”蕭姨娘揣著銀票，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包廂。
小玖這才長舒一口氣，忍不住嘆息道：“想著蕭姨娘年輕的時候，也是風情女子，只不過若是她發現我和她是同類，不知道還笑不笑的這麽開心！”
周覓坐在桌前，望著臺下那群姑娘在臺子上翩翩起舞，卻無心欣賞，只是笑稱：“賀蘭兄這一點就說錯了。蕭姨娘並非看不出你的身份，只是不想看而已。畢竟她只負責收錢，只要給足了酬勞，她又如何會管你是男是女。”
小玖有些咂舌的點頭：“嗯，周大人說的沒錯。”
銀鈴卻癡迷的看著臺上那些風塵女子的妖嬈身姿，一臉羨慕的說：“跳的可真好……”
小玖敲了敲銀鈴的頭，不屑的說：“她們都是以這個賺錢的，你可別羨慕！”
銀鈴吐了吐舌頭，不好意思的笑：“嘿嘿嘿，奴婢知道。”
小玖托著下巴，對銀鈴說：“以後出了宮門，你可不能再自稱奴婢，也不能叫我陛下，要叫公子，你是小的，記住了沒？”
“奴……小的記住了！”銀鈴像是小雞啄米一樣，迅速的點頭，惹得一旁的周覓忍不住發笑。
外面響起了叩門聲，進來才知是送酒的。周覓將酒壺裏的酒一倒出來，酒香裏夾雜著的花香，就瞬間溢滿了房間，小玖期待的接過酒杯，小酌了一口，感嘆道：“完美！”
只不過有了上次的經驗，小玖卻說什麽也不敢一口氣喝幹了，這酒的後勁兒實在是大。
周覓卻笑了笑，習以為常的說道：“賀蘭兄，我敬你。”
小玖象征性的舉了舉杯子，可周覓卻是一飲而盡，不知為什麽，盡管周覓臉上顯得輕松如常，可小玖卻仍是隱約覺得他有心事的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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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來朕這點心思，都被周大人看的清楚了，只不過……朕這心結，只怕是解不掉了。”小玖嘆了口氣說道。
周覓卻也沒說別的，只是稱：“既然解不掉，就先放一放，事實改變不了，又何必糾結於此，時間就是最好的良藥。”
小玖擡眼看著周覓，深吸一口氣說道：“但願如周大人所說吧。對了，大人不是說有為朕排憂解難的方法，說來聽聽？”
周覓說：“煙雨樓新開窖了一批百花酒，不知陛下可有幸去品嘗一番，新出窖的酒是什麽滋味？”
小玖眼前一亮，驚喜道：“百花酒？既然是新出窖，那朕得嘗嘗才是。”
“還未到晌午，這個時辰去，臨晚的時候也回來了。在這宮中，該處理的事，都有禮部，朝政的事還有相國大人。”周覓說道。
小玖聞言，連連點頭：“好主意，素娥，你留在宮中，有什麽事你會應付，叫銀鈴換上便裝，同朕出宮。”
“陛下又要出宮？東祁的人還未走，這個時候出去……會不會不安全啊？”素娥有些擔心的問。
小玖笑道：“在這宮裏就安全麽？不是也有人想要朕的命？若是不出去走走，朕怕死要悶死在這宮裏了。”
素娥只能答應道：“好，奴婢遵命。”
小玖叫上了銀鈴，換了一身男裝，跟著周覓進宮時準備好的馬車出了宮。一出宮門，車馬就直奔煙雨樓而去。
跑過尚品街的盡頭，便是煙雨樓。大概是因為這聞名的百花酒今日新出窖，門前的客人已經滿滿當當的了。蕭姨娘在門前笑的花枝亂顫，在不住的往煙雨樓裏招攬著客人。姑娘們在門裏門外進進出出，熱鬧非凡。
“陛下，我們到了。”周覓命馬夫將馬車停靠在煙雨樓的附近，對小玖說道。
銀鈴興奮的東張西望，小玖卻趕緊豎起手指說道：“噓！出了宮門，就不要當我是皇上了，叫我賀蘭兄就好。”
周覓有些好笑，醞釀著說道：“好好好，賀蘭兄請。”
小玖帶著銀鈴，兩人一身男裝，同周覓進了煙雨樓。蕭姨娘看見周覓，笑道：“周大人又來碰我們紅蝶的場啊？”
周覓四處張望著，似乎在尋找紅蝶的身影，可尋了一圈，也沒見那熟悉的紅色身影，於是問道：“姨娘，紅蝶呢？”
“紅蝶今日不接客，周大人若是來品酒的，姨娘我自然歡迎。”蕭姨娘笑瞇瞇的說。
正在周覓還想要開口說什麽的時候，小玖有些遺憾的先說道：“哎，本來以為有美酒，還有佳人，現在佳人又不在，豈不是少了不少的樂趣？”
蕭姨娘循著聲音將目光轉到了小玖身上，只是看了幾眼，便立刻眼尖的認出了小玖，驚喜的說道：“這……這位公子，可是上次買下紅蝶的公子？”
小玖楞了一下，略顯尷尬，不過還是輕咳兩聲道：“沒錯，是在下。今日聽聞煙雨樓百花酒出窖，特地來品嘗一番，本以為有緣再見紅蝶姑娘一面，可不想竟如此不湊巧……”
蕭姨娘有些為難的看著小玖，剛剛都說好了紅蝶今日不見客，可這面前的公子出手實在闊綽，這麽大的一條魚，誰也不想跟錢過不去啊。
周覓略顯失望，不過還是笑了笑：“無礙，不見客也好，讓紅蝶好生休息吧。”
見周覓帶著小玖轉身欲走，蕭姨娘一咬牙，追過去說道：“等等！這……周大人帶了貴客來捧場，姨娘哪有不給面子的道理，正巧紅蝶最近在編排舞曲，今日借著人多，就表演一番，不過若是公子想見我們紅蝶，就要看能不能打動紅蝶的心了。”
小玖嘿嘿一笑：“姨娘放心，只要你讓紅蝶姑娘出來，我自有辦法！”
小玖順手甩了蕭姨娘一張銀票，蕭姨娘則是樂顛顛的將周覓和小玖安排到了二樓的雅間，剛好可以望見一樓中間的臺子，上面的歌舞看的一清二楚，最主要的是，無人打擾。
“不知……這位公子如何稱呼？”蕭姨娘美滋滋的接過銀票，套著近乎問道。
小玖禮貌的一笑：“在下賀蘭。”
“原來是賀蘭公子，以後可要多多照顧姨娘的生意才是！”蕭姨娘一臉諂媚稱。
小玖不由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，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答應：“姨娘放心，一定一定！對了，把新出窖的百花酒上幾壺，我與周兄要好好品嘗一番才是。”
“是是是，這就去！”蕭姨娘揣著銀票，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包廂。
小玖這才長舒一口氣，忍不住嘆息道：“想著蕭姨娘年輕的時候，也是風情女子，只不過若是她發現我和她是同類，不知道還笑不笑的這麽開心！”
周覓坐在桌前，望著臺下那群姑娘在臺子上翩翩起舞，卻無心欣賞，只是笑稱：“賀蘭兄這一點就說錯了。蕭姨娘並非看不出你的身份，只是不想看而已。畢竟她只負責收錢，只要給足了酬勞，她又如何會管你是男是女。”
小玖有些咂舌的點頭：“嗯，周大人說的沒錯。”
銀鈴卻癡迷的看著臺上那些風塵女子的妖嬈身姿，一臉羨慕的說：“跳的可真好……”
小玖敲了敲銀鈴的頭，不屑的說：“她們都是以這個賺錢的，你可別羨慕！”
銀鈴吐了吐舌頭，不好意思的笑：“嘿嘿嘿，奴婢知道。”
小玖托著下巴，對銀鈴說：“以後出了宮門，你可不能再自稱奴婢，也不能叫我陛下，要叫公子，你是小的，記住了沒？”
“奴……小的記住了！”銀鈴像是小雞啄米一樣，迅速的點頭，惹得一旁的周覓忍不住發笑。
外面響起了叩門聲，進來才知是送酒的。周覓將酒壺裏的酒一倒出來，酒香裏夾雜著的花香，就瞬間溢滿了房間，小玖期待的接過酒杯，小酌了一口，感嘆道：“完美！”
只不過有了上次的經驗，小玖卻說什麽也不敢一口氣喝幹了，這酒的後勁兒實在是大。
周覓卻笑了笑，習以為常的說道：“賀蘭兄，我敬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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